程清瑤醉生夢死，別的話聽不懂，這句話卻是聽得明白，驀的就不再哭，睜開迷濛醉眼。
模模糊糊的視線，景在眼中搖搖擺擺，近在咫尺的他都擺得看不清楚，只能用手住，的、溫溫的、鬍鬚還有點扎手：“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？你真的可以幫我退婚？”
是真的很不想結婚，即使醉得暈頭轉向，還是迫切地想甩掉這門婚事，他視乎有點懂，“嗯”的一聲說道：“我答應了你，我就是真的可以幫你，不過我從來不給人白幫忙，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才可以。”
“就要兩個條件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能再賣到我？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賣！”
“我不賣你！”
“不賣我……還要我答應什麼條件？”
“第一個條件，你要好好地侍候我，我想怎麼做，你就要怎麼配合我。我想要和你做多久，你就要陪我多久，不許躲不許喊疼不許裝死。第二個條件，我包養你的這一年，你除了我以外，不許再讓任何男人，不許再和任何男人發生之親，包括你的男朋友，未婚夫，老公，統統都不可以。這一年，你只能歸我使用，無論是在館裡還是在館外。”
程清瑤很認真的聽，掰着手指頭數，數了前面，沒聽清後面。記住了後面，又忘記了前面。反正到最後什麼也沒有記住，還嗯嗯的很認真的點頭：“好……可以……只要不和趙斌結婚……你讓我做什麼可以……我告訴你，我真的不能嫁給他，我要嫁給他，就是害了他……我爸是壞人，我媽很可憐，我沒有辦法，你明白嗎……很多事，我不跟別人講，你要幫我，我才跟你講……我不是壞人，不是……”
酒後吐真言，說了好多程東昆的事，金主聽得很認真，聽到不懂還會問：“程東昆會打你？”
“不，不打，他打媽媽……他打媽媽，我就會低頭……他打我，我不低頭……”
“以後他打你，你跟我說，我找人修理他。”金主莫名的就有點心疼，很不容易的人，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。他也能肯定，醉狗的一定不知道沒聽懂他說的話，也一定不會記得答應過的條件。
不過，無所謂，反正他們的時間還長！
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，趴在他肩頭咯咯的笑，笑得不上氣，眼睛緊緊地閉着，一副想睡覺的樣子。
他依舊不想讓睡，他依舊沒有玩夠！
他關掉電燈，把強行拉起來，咬的脣，咬的脖子，一邊咬痛一邊細聲的呢喃着：“不許睡覺，我還沒有要夠，你快點用盡手段來侍候我。你能使出多痛快，就給我多痛快，我要痛快！！！”
關了燈，房間手不見五指的黑，連模糊的影子都看不見，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。手，到他的頭髮，放了心。但是，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意思，只隨着腰上手的力度，跟着一起用力。
一起起一起落，一起起一起落！
他的手起落的有多快，起落的速度就有多快，累得不上氣，也被這愉悅的快帶到了銷魂的雲端。
很嗨，亦很痛，還很快樂。
快樂地咬他，不知輕重的咬，咬得他痛，他又反過來咬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