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離拿沒辦法。
這丫頭,完全沒把他當自己人,什麼都不跟他說。
做噩夢夢到媽媽不跟他說,心裡擔心媽媽不跟他說,願跑去求譚夜櫻也不先來問問他……醫院裡面他認識的人比譚夜櫻?譚夜櫻能打聽到的消息,他能打聽不到?舍近取遠,讓他這個男朋友何以堪?
程清瑤靠到他肩頭,調皮地朝他做了一個鬼臉:“那不一樣嘛!”
“哪不一樣?”
“譚夜櫻是我朋友,往多年,媽媽對很悉,也很信任,有什麼事都會跟說。而你,媽媽不,你的人媽媽就更不,這樣一來心裡多都會有點堤防,不會有什麼說什麼。我現在外面,自然是要知曉媽媽心裏面最想說的話。”
莫離把抱到上,用鬍鬚輕輕地扎着的脖子:“聽你這話,好像是在抱怨我這個男朋友沒有及時拜訪伯母,以至於伯母只認譚夜櫻,而不認我?”
程清瑤被扎得痒痒,笑着躲開: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是你自己想太多。還有啊,你吃別人的飛醋就算了,怎麼連着譚夜櫻的飛醋都要吃?”
“我不是吃飛醋,我是失落。”
“……”
“瑤瑤,我想和一樣,爲你邊最重要的人。我想和一樣,能被你第一個想起。我想和一樣,爲你的閨,爲你的知已,而不是爲你邊可有可無的男人。”
程清瑤被,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:“你若是我邊可有可無的人,我今天又怎麼會來這裡陪你?我今晚舍近取遠,純粹是因爲媽媽和悉。等日後媽媽和你悉,我同樣會跟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,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。”
“我怎麼會嫌你煩?我不得你天天來煩我。你要是哪天不來煩我,我這心裏面肯定又會胡思想,想着你是不是又去煩其他男人去了。”
“傻瓜!”
“就做你一個人的傻瓜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做你一個人的傻瓜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“好不好?”
“好好好!”程清瑤被他弄得好麻,藏起臉,沒臉見人。這男人也真是的,長了兩張臉,一張對外冷酷冰冷,一張對話麻,再這麼快去肯定會扛不住。
可是,扛不住,又能給他什麼?
真是的,好糾結!
又聽他在耳邊自言自語的說:“周五那天我們剛剛和好,下午我又是兩場手,雖說半路上我有偶遇伯母,卻沒有時間跟談。不過,我有計劃安排,計劃回去之後先把你接走,再正式去拜訪拜訪。要對我不滿意,我就努力做好讓滿意。要對我滿意,我就把一起接走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渾一,不可思議地看着他,他不僅安排了的退路,還安排了媽媽的退路???
他目灼灼,似水:“我不懂你的家事,卻懂你們的境,無論是你還是伯母,都已經被他害得深陷沼澤。以前趙斌沒能力護你們周全,現在換我,我有能力。我先把你接走,再把伯母接走,從此後你們母就能住在一起,天天見面,互聊心事,再不用像現在這般擔心和辛苦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的淚點被到,眼淚不控制的嘩嘩的往外流,這麼多年在等的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?在等的不就是這樣一天?帶媽媽一起走,永遠永遠地離開程東昆,離開那個所謂的家!
莫離用掌心拭的眼淚:“別哭,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們他欺負。我都有計劃,等我回去就一步步的做,不用太久伯母就能離開他,就能過上真正舒心的日子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點頭,瘋狂的點頭,哽咽的說不出話,媽媽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。
與此同時,醫院。
“快點快點,快點夾住管,病人快要不行了。”
“病人的心跳是多?”
“多?”
“加大藥量,快!”
“做心臟復甦,快快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