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生父親是誰。
有什麼份地位。
有多大家產勢力。
程清瑤都說了,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,毫無瞞的全部告訴了程東昆。
程東昆越聽越難,他一直以爲自己囂張了一輩子,一直以爲自己算計了楊莎一輩子,卻不想自己就是一傻,被楊莎利用了一輩子。那句話怎麼說,最毒婦人心,還果真如此。
氣得無法承,他一陣陣搐,眼睛翻白,口吐白沫,呼吸困難。他想抓程清瑤一起死,又一點力氣都使不上。劇烈的搐着,鐵牀發出“咣咣”的聲音,獄醫聽見聲音跑過來,見他兩眼翻白,口吐白沫,立即給他展開搶救,讓程清瑤先出去。
程清瑤目的達,轉離開,的心極好極好,好幾次都沒忍住,直接笑出聲。
終於有機會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!!!
媽媽死得那麼慘,他憑什麼死得平靜。給他一個真相,讓他含恨九泉,死不瞑目。
別以爲媽媽的存在是一文不值,他的存在才是一個活的笑話。
痛快,痛快……程清瑤大快人心,也深深地記得程東昆被氣得臉歪斜的死相……痛快,痛快……下一個要讓如此痛快的男人就是——所謂的親生父親……
等着,一個個都等着,誰都別想跑,這些年和媽媽所承的痛苦與委屈,都要一一的還回去。
私家車還等在外面,和剛才一樣的停靠位置,他的前面多了一輛紅的汽車,後面多了兩輛黑的汽車。不知道是不是過來接人出獄,有三個男人站在黑車旁煙聊天。
程清瑤沒有理會,打開車門坐進後座,對司機說:“謝謝師父等我這麼久,現在可以回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老司機和剛才一樣沒有過多的話,他的眼睛撇向觀向鏡。最早跟蹤他的那輛黑車停了沒多久就忽然離開,離開沒多久又陸續來了這三輛汽車,好像是過來接人出獄,又好像不是。
老司機有點拿不准,又不敢大意,他就出來賺點油錢,可不想把小命搭進去。
這個人不知道什麼來路,不知道惹上了什麼人。
他想問問,又不能確定是不是跟蹤。再說,道上的事有道上的規矩,不該問的還是不要問。
他沒有多事,抿着小心點火,把車子開出去。車子沒有走原路返回,他直接往前面開,還故意開得很慢很慢,眼睛一直盯着後面。後面沒有變,聊天的男人還在聊天,沒有看他,沒有跟他。
加快車速,後面的形還是一樣,人不,車不!
他放了放心,覺不是跟蹤。可是,一拐上大道,他就覺不對勁,總有車想他,總有車在追他,總有莫名的力從後方朝他湧來。他預不好,預要出人命的覺。
他不敢玩,違規搶道,拐彎下橋。
剛下橋的時候,覺還行,沒了那力,他就趕緊往回去的方向開。可是,沒有開多久,一強又朝他來。這強比之前的力,要強上幾百倍不止,往觀後鏡看,看見一輛超極流弊的黑跑車如如離弦的箭一般彪悍的追在後面。
轉眼的功夫,就追到與他平齊!
再轉眼的功夫,就生生把他停!
他憋屈的緊,把車子歪歪的停在路邊,手心儘是汗,大氣不敢。又看見車上跳下一道黑的影,是個男人,很高很瘦,劍步如飛,走過來拉後座的門。拉不開,就敲玻璃:“開門。”
隔着玻璃,老司機都能察覺那寒氣,他不敢惹,更不敢得罪,放下安全鎖,放下車窗。沒來及說話,後座的人就被揪出去,他完全嚇傻,都是的。
不敢惹啊!
不敢惹啊!
等他們走了,他再報警???
程清瑤也是懵,完全看不懂劇的發展,這是怎麼了?這是出了什麼事?爲什麼剛剛還在車上,這會兒就在路上,還被人緊緊拽着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