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云谦冷冷地道:“好狠毒的计划!”他顿了一下,又问道:“那皇兄呢?他为何会被擒?”
千山瞧了宋云谦一眼,道:“镇远王爷和您一样,也收到了飞鸽传书,在率人宫的途中中伏了,国师以王爷企图谋反向皇上进言,皇上一怒之下,把他打死牢。”
李相摇摇头,“按照他的计划,两位王爷都各安了罪名,皇上驾崩,那么继承皇位的,便是他了!”
“好狠毒的心!”萧相怒道。
只是在场谁都不接茬,宋云礼狠毒,那么那位已驾崩的皇帝不狠毒吗?为了登上皇位,弑君杀父,毒害手足,却还要假仁假义地收养兄弟儿子,过继在他名下,断了几位兄弟一脉。而且,若不是皇帝舍得对自己的亲子下手,宋云礼的谋又岂会得逞?一切的一切,还是要归咎于皇帝的狠毒无。
李相后怕地道:“幸好王爷出宫了,否则,他的谋便真的要得逞。如今皇上驾崩,王爷虽不是太子,但是却是皇位继承人的人选,宋云礼筹谋了这么久,也只是得逞了一半,徒为王爷做嫁裳!”
萧相嗯了一声,“李相所言没错,如今咱们只等天亮消息一传出来便立刻宫!”
宋云谦从不在乎皇位,他只问千山,“你刚才说飞龙门有人叛变,出了什么事?”
千山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放出信号之后,本想率领飞龙门的人攻皇宫,但是,许多兄弟竟然中毒了,是飞龙门的鬼下的毒,目的是要阻止我们宫救主人,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制服了叛徒,得知事的真相,原来他们被宋云礼收买了,从主人一开始命我们调查宋云礼的份开始,宋云礼便命人在兄弟的饮食里下慢毒药,真够狠毒的!”
飞龙门出叛徒,是前所未有的事。飞龙门一直是个低调的部门,几乎从不管事,纵然肩负监督朝政的职责,但是因为飞龙门的主人是后宫最显赫的那位,所以飞龙门部从不过问朝政,以免和主人起冲突。
“那如今宫中况如何?你们主人况如何?”宋云谦眸焦灼,如今让他放心不下的是温意,被以弑君罪打天牢,想来一定遭罪的!
千山道:“放心,主人现在还好,据宫中应传出的消息,主人现在和朱方圆关在一起,镇远王爷则关在死牢里,他的况比较危险,他了很重的伤!”
宋云谦坐不住了,他毅然起,“不能再等了,我们马上杀宫中!”
萧相起阻止,道:“不,我们必须等,等宫里的人出来报丧。”
宋云谦急道:“不能等了,再等下去皇兄就没命了!”
千山道:“王爷可以放心,上医已地去为王爷疗伤,只是况如何还不知道。”
李相也很是担心,他一直看好宋云罡,如今听闻宋云罡出事,他也是焦心如焚的,但是,目前一定不能自乱阵脚,所以,他道:“既然有上医照料着,咱们也暂时可以放心,只盼着宫里快点出来报丧,我们可以立刻宫,时间拖得越久,对宋云礼就越有利,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排一切。”
宋云谦也知道目前必须忍耐,心仿佛被放在热火上煎熬,一分一秒过得极其痛苦。
终于,熬到辰时末,钟正出来报丧,让宁安王爷宫奔丧!
宋云谦率领大军包围皇宫,一行人浩浩地宫。
宫中一片哀寂,腥味充斥着整个皇宫,宋云礼用了半夜的时间清洗宫生命消失的痕迹,但是,那浓浓的腥还是冲散不了。
丧钟敲响,全国举哀!
宋云谦以王爷份,迅速控制皇宫。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斗,但是,宫里很平静,甚至,没有九王和国师的踪影。
原来,宋云礼得知宁安王爷没有堕陷阱之后,他撤离了,因为他知道,就算自己的安排多么完无瑕,最终,都登不上皇位。因为宋云谦与此事完全沾不上关系,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把他罪,他除了逃走,别无他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