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楓坐的遠,中間都是觥籌錯打招呼攀的人擋着,一個侍應生走到哪兒都是讓這人,走了半天愣是沒走出一半的路,反倒是聽見一道悉的聲音。
心中一緊,趕忙低下頭讓到一邊。
這宴會,陸擎深的母親也來了,就站在距離靳半米的位置,跟一個貌婦聊着天。
“陸瑜,你上回跟我說的那事兒,後來還有別的進展嗎?香港那邊到底是誰跟那人有關係?能查出來麼?”
靳眉頭一皺,正要躲開,卻別一大力不由分說地拽到了一邊角落,甚至來不及嚷,就被一隻手堵住了。
“哎呦……”
喬慕白捂着被咬了一口的手直喚,“我救了你,你居然狗咬呂賓。”
靳微微一愣,擡眸看清眼前的人,有些不敢置信,“怎麼是你?”
“怎麼不能是我啊?莫家的宴會請了錫城所有名流,倒是你,穿這樣,在這兒扮演臥底啊?”
喬慕白穿着一白西裝,脖子上打着黑小領結,笑起來出一口白牙和邊一個淺淺的梨渦,整個人看着像是人畜無害,但是因爲之前崔曉萌的填鴨式灌輸,靳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面前站着的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花。
此刻他說的話都泛濫着毒。
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……”
“哎你就這麼走了,要是被陸擎深他媽看見你這副打扮在這兒晃悠,回去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啊?”
喬慕白的聲音將靳邁出去的腳拉了回來,扭頭迎着他的目,質問道,“你怎麼知道我跟陸擎深的事?”
“我知道的可多了,比如你跟陸擎深其實早就領了結婚證,比如陸擎深的母親並不太喜歡你,但是目前在你上也挑不出什麼錯來,又比如你穿這樣要是被陸擎深他媽發現的話,後果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靳打量了他一番,“你既然這麼說話,那你是有辦法幫我?”
“你還真是不客氣啊!”
喬慕白的眼中閃着戲謔的,雖說上不饒人,卻還是幫了一把。
其實喬慕白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看在陸擎深的面子上,還是看在那個魯蠻橫的丫頭的面子上,或許兩者都有。
總之再出來的時候,靳已經換上一抹禮服,跟在喬慕白的邊,大大方方的跟周圍素不相識的賓客杯微笑,保持一定的禮儀。
比起帶慕楓走,還有一件事迫在眉睫,剛剛聽見陸母跟側的人說話,“陸瑜”。
“哎,我很好奇,你來這兒是想幹什麼的!”
喬慕白低了聲音在耳邊說話。
靳偏過頭,稍微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,淡淡道,“喬是爲了自己的好奇心才幫我的?”
“這倒不是,是看在某個人的面子上。”
“那就請你看在這個人的面子上繼續保持沉默別問了。”
“哎我說你這人……”
靳長得好,儘管臉上只畫了淡妝,在宴會現場依然是奪人眼球的一朵靚麗風景,陸母注意到的時候,宴會現場已經不商業名流跑去敬酒了。
看在陸擎深的面子上,喬慕白全替喝了,到後來實在是有些喝不下了,便丟下杯子連連擺手,“再有人來敬酒你自己想辦法,我是擋不住了。”
話說完還沒一眨眼的功夫呢,那邊邵氏的幾個公子哥兒一起來了,端着酒杯打量着靳,大小算是個名人,這些人跟娛樂圈也是關係匪淺,都認識靳,但也只把當喬慕白帶來的一個花瓶玩,並不當回事。
“靳小姐吧,久仰大名,真人可比電視上漂亮多了,這杯酒我敬你,不喝可不行。”
喬慕白本來說是不幫忙,一見這架勢,還是忍不住開口擋了擋,“哎幾位,這酒也不是說喝就喝的啊,你們敬酒就喝,那今晚還要不要回家了?”
“喬,你這話就不對了,回不去可以跟我回家啊!”
都是錫城的紈絝子弟,這話說出來,幾個人笑的前仰後合,落在陸母的眼中,驟然升起一陣不耐煩來。
“靳,你幹什麼呢?”
陸母的影從人羣中清晰走出,皺着眉頭黑着臉走到靳跟前,掃了一眼靳手中的酒杯,質問道,“怎麼回事,你能喝酒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