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後,當陸熙堯重整旗鼓撥通蘇琴的電話時,驚訝地發現註銷了號碼。
他尋到蘇琴的家裡,卻被鄰居告知早晨搬走了。
陸熙堯坐在車裡,着人去樓空的房子,他到眼眶熱熱的,鼻子也陣陣發酸。
但強烈的自尊心不容許自己表現出脆弱的一面,他也不會輕易放棄。
儘管蘇琴消失的不見蹤影,但陸熙堯自信地認爲想找到也絕非難事。
其實不是爲了躲避陸熙堯,蘇琴換掉號碼,搬進更小的出租屋,真正想躲避的人是前男友。
在失去貞的當天,就主與林季寒攤牌分手。不想再蒙蔽於自己天真的幻想中,更無法容忍林季寒的背叛。
蘇琴的自愈能力強勁,只當做了場黃粱夢,生活將會重頭再來,一切都是全新的。
休整幾日後,蘇琴很快又奔走於各個招聘會與面試中,然而充滿着活力和熱忱,卻得到另一種回報。
A市幾乎所有的雜誌社與文化傳公司,要麼退回投遞的簡歷,要麼在面試中被莫名淘汰。
蘇琴從未到危機如此強烈,畢業於名校,也對自己的工作能力向來頗爲自信。
但竟然連默默無聞的小報社也婉拒自己的求職,百思不得其解。
就在蘇琴支撐了一個星期,又一次被某文化公司婉言相拒後,終於忍無可忍,當場對着面試發飆質問。
事實證明反抗是有效的,儘管蘇琴還是被拒之門外,但終於找到求職四壁的原因所在。
當天中午,蘇琴昂首闊步在陸氏集團的大樓里。
此刻目如炬,恨不能用內心的怒火燒死腹黑可鄙的陸熙堯。
不顧總裁助理的阻攔,蘇琴連門也不敲,走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外憤然而。
陸熙堯此時正在閱覽新項目的企劃書,蘇琴的不請自來既令他驚喜又心如明鏡。
但他還是佯裝出驚愕,淡然自若地問:“蘇小姐大駕臨不知有何貴幹?”
蘇琴見他明知故問地裝傻,氣沖沖地走到陸熙堯面前,把之前打印好的簡歷摔在辦公桌上。
惱怒令兩眼通紅,氣急敗壞地怒言:“你還在裝蒜?我穿着高跟鞋每天四找工作累得半死,你卻從中作梗,讓我在整個行業都混不下去,請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陸熙堯不緊不慢地淺啜一口手邊的咖啡,聲音淡漠地反問:“有這回事嗎?也請蘇小姐不要冤枉好人。”
蘇琴的明眸已然失去神采,咬牙切齒,怨恨地厲聲問:“陸熙堯,你究竟想怎樣?我現在走投無路你很得意是不是?”
此刻氣得眼淚差點不爭氣地流下來,可在陸熙堯面前,絕對不能服,清楚那意味着正中下懷。
陸熙堯觀察到蘇琴的緒即將崩潰,他隨即將態度緩和下來,淡然一笑,聲音平和地說:“蘇琴,別激,坐下慢慢談。”
慢慢談你妹啊……蘇琴見他死皮賴臉地不承認,火氣怒漲,甩開陸熙堯的手,要求他立即給自己答案。
“好吧,其實我想給你介紹一份更好的工作,這個文化公司有很大的發展前景,不像那些半死不活的雜誌社。但這幾天我聯絡不上你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”陸熙堯狡黠地瞥怒火中燒的蘇琴,心裡還真有一點小得意。
但蘇琴卻並不領,撇怒斥道:“巧言令,你直說吧,究竟想要我做什麼?”
“跟我結婚。”陸熙堯角勾起邪魅的笑意,凝視着蘇琴說。
果然是爲了這個謀,而且手段險卑鄙。
蘇琴在心裡把陸熙堯鄙視了一通,但想到自己不能一直於待業狀態。
揣度一番,顰眉說道:“結婚言之過早,最多我繼續假扮徐家千金,隔三差五去探你父親。”